的,根据乔知语和祁湛行的口味,分别摆放在长桌两端。
乔知语心里有事,吃的味如嚼蜡。
直到两人用餐结束,先前在外面帮忙收拾的男佣之一才进来小声询问。
“乔小姐,您那些酒坛该怎么处理?”
祁宅当然是有酒窖的,但那里面都是祁湛行的私藏,他们也不敢擅自把乔知语那些满是泥土的酒坛子放进去。
乔知语愣了愣,酒这种东西当然是得窖藏,可她不确定祁湛行会不会同意。
“放酒窖。”祁湛行接过湿毛巾擦了擦手,站起身,“以后这种事不需要专程来问,她有随意调用所有人和物的权利。”
“是。”男佣脸上掠过一丝惊诧,飞快的朝祁湛行和乔知语行礼退了出去。
晚饭过后,祁湛行回书房处理公事,乔知语则跟着男佣们一起擦拭搬回来的物件。
她清晰的发现,自从晚饭时祁湛行说了那句话之后,别墅里的佣人对她的态度就更恭敬了。
如果说以前对她是待客般的客气,那现在就是真正的尊重。
乔知语皱了皱眉,全然摸不透祁湛行的想法。
真的有必要给一个‘情妇’这么大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