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腰带,狠狠地抽在了江康成脸上。
“我问你是不是很怕?”
江康成被抽的嘴角渗血,脑袋都歪到了一边。
“是……是的,我很怕,求你……”
乔知语反手又抽了一记,腰带上坚硬的装饰物在江康成脸上留下清晰的痕迹。
“那就哭,哭着求我。”乔知语莞尔一笑,“记得哭得大声点。”
——这么怕我啊?那就求我啊!
——哭!再哭得大声大声点!你哭得越大声,老子就越爽!
镌刻在脑海里的耻辱记忆涌上,乔知语两眼通红,双手因为心底仇恨止不住地轻颤起来。
江康成被抽的面部红肿,牙齿都险些被腰带上的装饰物磕掉,嘴唇更是迅速肿胀,生理性的泪水狂涌出来,涕泗横流。
“求、求求你——求你放过我!”
乔知语虚阖着双眸,面容娴静的站在原地,仿佛江康成的狼狈让她极为享受。
直到江康成哭哑了喉咙,乔知语才悠悠问道:“想全须全尾的离开这里吗?”
江康成现在打心眼里觉得乔知语就是个疯批,一听这话简直恨不得跪地朝她磕两个响头。
“想、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