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严重,价值观和婚姻观被扭曲到病态。
一开始,我以为是她的错,后来我才知道,是这个社会的错。这个病态的社会,宣扬着什么女人至上的垃圾主义……”
“别说了,再说一会儿该封书了。还是接着讲你的故事吧。”
松鼠连忙打断说道。
“后来啊,直到孩子生下来后,她和她的全家人才露出了丑恶嘴脸,他们竟然想把我的孩子送给别人。还找各种理由闹事,吵架,把这个家闹得天翻地覆鸡犬不宁。
一个男人再窝囊,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孩子拱手让人,于是我终于忍无可忍,跟他们大吵了一架。结果可想而知,还是离了。
自那件事以后,我就成了全村的笑柄,成了所有亲戚眼中的窝囊废,所有人都骂我是一个废物,我在哪里都抬不起头来。
后来的一年半里,我就这样浑浑噩噩好似一具行尸走肉一样活着。我恨所有人的人,恨那些背叛我的人,恨那个蠢女人的全家,恨这个病态的社会,恨那些骂我的亲戚,恨那些把我当做笑柄的人,恨所有的一切。
可我毕竟是个窝囊废,不敢抗争,所以,我想到了死。
在我二十四岁那一年,我终于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