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个可以……”
“不行，这个的话不够典雅。”
“那这个呢？”
“这个……也不行，不够飘逸。”
……
当谢水清将整本设计图过了一遍，依旧没有得到谢母认可的婚纱之后，忍不住乐了，“妈，这本设计图可是你最喜欢的学生交给我的，你就真没有一个看得上？”
自从汤殊和两个老人家说等生完孩子她身体恢复后就补办婚礼，原本要回去的二老就顺势留了下来，说是等孩子出生也可以多些人照顾，毕竟不管是请什么人来，终究还是不如自己的家人放心。
而谢母和汤殊谈了谈婚礼的事情后，就更加张罗开了，势必要亲自打理他们的婚礼，说是要有一场独一无二的。
“什么？”陈方芳皱了皱眉头，接过谢水清手上的画册，眼里闪过一抹狐疑，“不会吧，林寻的设计风格怎么变得这么差了？”
等到她看到最后一个署名的时候，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还真是……”
“妈，这些作品里面你就没有一个觉得好的。”谢水清摇了摇头，指向桌上一摞作品，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她也不知道谢母的那些学生是从哪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