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她依旧感觉很痛,哪怕是现在,哪怕是这具身体已经不是曾经的那副。
将窗户关上,将帘子拉下,任由黑暗将整个房间盈满,将那最后一丝光明避得无路可逃,谢水清脱下鞋子,爬上床,将头埋进了膝盖里面。
陈宏他永远不会知道,每当他晚上很晚才回来的时候,自己会去给他开灯,那是因为她想要确认,他回来的表情是怎么样的。
同样,他也永远不会知道,每当自己打开灯的那一刻,接下来直到太阳出来的时间,都将是彻夜的失眠……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谢水清觉得自己就像处于一个虚空之中,唯一带着生命的生物,就是自己,但是自己似乎也在慢慢的减少生机因为那些循环往复如同潮水一样的回忆,让她感到……窒息。
“老爷子,汤殊回来了。”书房门口,管家敲响了门,小声的禀告道。
“你让他过来吧……”轻轻叹了一口气,司徒冲将手里的棋子往篓子里一丢,叹了一口气道。
这都什么事啊……
随管家走到门口的时候,汤殊的目光若有若无地往谢水清的房间扫了一眼,眯了眯眸子,开门进去,“老爷子,您叫我。”
“对啊,许久没有人陪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