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铐与地面的撞击声清脆作响,陈宏看着不远处的女人,眯了眯眸子,缓缓地在心里咀嚼着这个名字。
像是第一次认识,又像是在唤着一位相识已久却又久未谋面的朋友。
“是。”谢水清心里微微一动,点了点头。
陈宏点了点头,轻轻叹了一口气,眼里闪过一抹复杂,“是……汤殊的老婆?”
“是。”谢水清勾了勾唇角。
这一辈子,她是汤殊的妻子,前所未有的,让她觉得幸运而又幸福。
“奇怪……”撇了撇嘴角,陈宏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摇了摇头,“为什么我觉得你是我的老婆呢?”
“你……说什么?”谢水清眉头狠狠一皱,心突然惊了一下。
陈宏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知道了些什么吗?
“哦……好像是吓到你了,不好意思。”看到谢水清如此,陈宏倒是笑了,“我没有说清楚,是这样的……我前一段时间不断的,重复的做着同一个梦,梦里是一场婚礼,和我结婚的那个人……也叫作谢水清。”
陈宏的语气带着缥缈像是在回忆什么,却又似乎在陈述某件他曾经经历过的事情。
“是嘛……”轻轻呼了一口气,谢水清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