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这件事情。
“所以……你可以告诉我他在哪里吗？”抓紧汤殊的手，谢水清咬了咬牙。
“在国外。”叹了一口气，汤殊伸手摸了摸谢水清的头发，话里不由自主地多了几分感慨，“我送他去国外了，那件事情之后……他的神智变得有点不清醒，可是我毕竟是他哥哥。”
原来……听到汤殊的话，谢水清点了点头，如果是送到国外去了，那么自己怎么可能在国内找得到讯息呢？
“那……你和他还有联系嘛？”抬起头，谢水清有些焦急道。
“会定期和疗养院里面的人沟通，但是没有和他再见过面。”汤殊的眼里闪过一抹复杂，轻轻呼了一口气道。
不管怎么样，面对那个曾经想致自己于死地的弟弟，汤殊还是没办法放下的，无论是血缘关系，还是那件事情的后果。
亲情与仇恨同时存在，又都不可磨灭的时候，双方再也不要相见，便是这种问题最好的解决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