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总，您就别表扬我了，这些都是我该做的。”听到汤殊这么说，蔡丹瑶的眸子里闪过一抹苦涩，脸上的表情在某个时刻也是十分的复杂。
如果不是……
谢水清站在她的身边，没有错过她那一晃而过的表情，自责的意味怎么都藏不住。
不由再度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谢水清垂了垂眸子：“杨树在哪里？”
“在……会议室。”陡然间被问到杨树，蔡丹瑶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越发的不自然起来。
“我去找他。”拉了一下汤殊的袖子，谢水清轻轻叹了一声。
“水清，他现在……”蔡丹瑶摇了摇头，咬了咬牙，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没关系，我们都回来了，总是要见面的。”拍了拍蔡丹瑶的肩膀，谢水清微微一笑。
看到他这样的表情，不用猜，谢水清都能够想象得到此刻杨树是什么样的状态。
毕竟他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人，出了这样的事情，他才是那个比谁都难过的人。
“你先去处理别的吧？”给了她一个微笑，谢水清抬起头，朝汤殊眨了眨眼睛。
言下之意，她是一定要先去看看杨树了。
狭长而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