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问问心里话。”
听到他这么说，原本那些放下去的话筒也重新举了起来，毕竟……这个男人说的，是事实。
“我们汤总……”蔡丹瑶呼吸一窒，努力压住自己内心的怒火，看着这个不知好歹又格外难缠的记者，正准备说的时候，却见汤殊竟是微微一笑，往前走了一步。
“那个记者太过分了，说话居然这么冲！”看着身后自动关上的玻璃门，蔡丹瑶的眸子里难得的带了几分显而易见的愤怒。
作为汤殊的助理，她向来是以冷静和和气为处事标准，虽然她骨子里并不软弱，但是从来不会将这些情绪随意表露在脸上，但是今天……她实在是有些觉得恼火。
亏得最后他差点儿摔倒，自家老板还伸手扶他一下……要是她，可能就让他摔了吧。
虽然这样想，似乎有点不道德，但是每个人的善良都还是带点锋芒的比较好，毕竟……别人给你一把刀子，你总不能够笑着接过，还顺手捅进自己的心脏吧？
听到蔡丹瑶这么说，谢水清眸子里闪过一抹笑意，抬起头看向身边脸色如常的男人，“你觉得呢？”
低头看了一眼这张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的脸，汤殊轻笑一声，点了点头，“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