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也是关心则乱。
她的试探,在自家那个成了精的小丫头眼里,只怕是什么都一清二楚了。
“生意场上的事情,汤殊已经告诉我了,我过会儿和你说。”拍了拍妻子的手,一边示意她稍安勿躁,谢照一边按下电梯。
同样是屋里,但是消毒水的味道却是比之前重了许多。
看着半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皱着眉头的人,汤殊轻轻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温柔地帮她将散乱的头发梳理整理。
“汤殊……我们回去好不好。”抓住汤殊的手,谢水清垂了垂眸子,语气里带了几分渴求,“我没事了的。”
“丫头,我们还是得听医生的话的。”反握住谢水清的手,汤殊摇了摇头,语气依旧温柔,但是却也表达坚定的意思。
“那你……可以帮我把窗户打开吗?”撇了撇嘴角,谢水清别过头去。
这种味道,让她觉得自己随时会窒息。
“夜凉风大。”汤殊皱了皱眉头。
冬天的夜晚,风刮过树梢发出的声音像是死神在无情的收割着人类的灵魂。
“没关系。”谢水清摇了摇头。
她宁愿被风吹着,至少这样还可以更加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