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刚刚来的那几个人，您和她们很熟吗？”服务员看着远去的几道背影，将单子拿给林间，微微一笑道。
“很熟。”林间轻笑一声，伸手摸了摸孙女的头，“以前她们经常来我这里吃东西，那个时候你还在读小学嘞，这几个孩子啊，都挺优秀的，值得你学习。”
“所以他们也在你这里勤工俭学过？”服务员皱了皱鼻头，哼了一声道。
林间听到这句话，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不由哈哈大笑，“你这是在抱怨我把你拉过来帮忙吧？”
“你说呢？压榨免费劳动力。”别过头去，林澄音挑了挑眉头。
“他们的优秀，可不是用勤工俭学来标榜的，你要想有他们这么优秀，还有的学呢。”林间叹了一口气，有些唏嘘道。
“好吧好吧。”挥了挥手，林澄音笑道，“我承认他们很优秀，但是优秀的人一样的有很苦恼的事情啊。”
“什么事情？”林间笑了笑道。
“那两个男的啊……都喜欢那个女的。”凑近林间的耳朵，林澄音小声道，像是唯恐被人听了出来。
听到孙女这么说，林间不由愣了，“这么明显？”
居然连这个孩子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