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他本来是决定好了今天来谢水清的公司的，行程也已经让秘书给排好了，只是汤殊突然的登门造访让他不得不把计划重新排列。
然而……那往常颇为机灵的秘书，今天不知道怎么就没有领悟到自己的意思，居然当着汤殊的面把行程给念了出来……
要不是最后汤殊不仅没有生气，反而颇有兴致地说要跟自己一起来看看，否则他都得怀疑，自己身边是不是一直养了一个商业间谍……
“那天她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不染凡尘的仙子，今天这架势……好像是专门为谈判而来的。”摸了摸鼻子，孟子凡眼里闪过一抹笑意，转头对汤殊道，“汤总，我先下去和她打个招呼，您再稍等一下。”
汤殊点了点头，轻轻应了一声。
孟子凡看到那张没有丝丝表情的脸，心里微微诧异了一下，为什么他觉得……总是有点哪儿奇怪的地方？
在孟子凡关上车门的那一刻，汤殊的目光落在那道脸上带着笑容朝他们方向走来的身影上，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皲裂……
“孟总，来之前怎么都不提前多告诉我一点时间，我这什么都没有准备，可真是太对不住您了。”谢水清看向孟子凡，微微一笑，伸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