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脸去。
看到他如此，几个人都哈哈笑了起来，像是颇为开怀的模样。
只是这里头有几个是真心，又有几个是假意，却又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才清楚了。
“你们先玩着，我这边还有一点事情要去处理一下。”挨个和他们碰了个杯，将手里的酒喝完，孟子凡笑着眨了眨眼。
“不陪着汤殊，去干嘛？”看着孟子凡往人群中走去，几个人又开始嘀咕起来。
“能不能陪着，那也得看汤殊想不想他在身边吧？”一个人轻笑一声，眼里带了几分轻嘲，说完这句话便转身往别的地方走去。
“又不是女的，要他陪着干嘛？”最开始开口讽刺孟子凡的那个人挑了挑眉头，也跟着来了一句。
你一言我一句，原本热热闹闹的一群，最后就只剩下了两个人，一个是刚刚帮孟子凡说话解围的，另一个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开过口的。
“说起来……还真的没有听说汤殊身边有过什么女人。”那人轻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眸子里多了几分复杂。
“是啊……汤殊这个人，的确不是一般人看得明白的。”望着那些人离去的方向，另一个人终于说出了话题里的第一句话。
两个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