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个机器,用人工提前输入了的世界上最温柔的语言,机械地说出来那样。
“水清……”杨树心里着急,一把拉住谢水清的手臂,顾不得汤殊那落在自己身上的锐利的目光,摇了摇头,“我来说吧,你都还伤着呢。”
他想打消谢水清的念头,同时也想提醒自家老板,这个孩子如今身体还不好呢,说不定还能够让自己来说。
然而,另外两个当事人都没有因为他这句话而变化什么,甚至谢水清还朝他淡淡的笑了一下。
“谢谢,只是我觉得这个事情让我来说,可能还会更加的清楚吧……”谢水清眨了眨眼睛,一如既往的……调皮。
看到杨树那明显着急起来,欲言又止的眼神,谢水清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目光对上了殊锐利的眼睛,“事情是这样……”
从头到尾,谢水清讲的速度不快,但是讲完了,半个小时也就过去了,在她讲的中途,汤殊没有说任何一句话,一个字,甚至是眼神都没有变。
就是从始至终的,静静地看着她。
倒是杨树,前前后后有好几次觉得谢水清哪里说得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想要打断她,到了最后却发现好像又是这么一回事。
矛盾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