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汤殊深深吸了一口气，想到自己看到朋友给他传过来的道路行驶录像，语气里多了几分压抑。
“这么早就跟着了……”杨树皱了皱眉头，脸上的表情多了几分凝重，但是很快，他又反应了过来，“不对……您的意思是，那辆车不是从我在公司出来便一直跟着，而是等到水清上了车之后才跟着我的车？”
如果他没有理解错误的话，老板的话应该要表达的是这个吧？
“是。”点了点头，汤殊的嘴角抿成了一道锋利的弧度。
得到了汤殊的肯定，一时间杨树心里竟是有点不知味，如果这么说来，那么事情似乎就变得比有人直接跟踪他们还要来的复杂了。
第一个，便是那个人和他们有关系，而早早地就调查清楚了，所以会在校门口进行等待，伺机行动。
如果是这样，那敌人恐怕对他们的了解比他们猜测的要多的多。
另一个，则是……那些人本身就是冲着谢水清去的，和他们公司无关，无论今天她是上了谁的车，抖躲不过这一遭。
不管是哪个，都是糟糕的。
而且……第二个似乎比第一个还要更可怕一些，因为那个小丫头……
“老板，你觉得会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