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小姐，你今天在会议上表现得太棒了，好像让我又看到了前几年汤总……”蔡丹瑶一边给谢水清引路，一边笑嘻嘻的道，只是那话说道一半，却似乎想起了什么，顿时又停了下来。
谢水清眯了眯眸子，看着电梯门开启，率先走了出去，却没有忽略她那没有说出口的话，“哥哥他……怎么了？”
若是只是把哥哥两个字，当做是一个称谓，倒也不算是太难为情。
“什么？”蔡丹瑶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不理解谢水清在说什么。
谢水清自然是看的出来她不想说，眯了眯眸子，摇了摇头，“没什么。”
其实可想而知，汤殊那个时候要面对这些牛鬼蛇神的场面会是什么样子，一定是比自己今天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是，刚刚问出来这句话的时候，脑海里是有想要别人告诉自己，那天发生的具体的情况的……
“那天，应该算是我看过的最为激烈的一场会议了吧。”然而，谢水清这边没有再要探究的心思了，她身后带着感慨的语气却突然间响起。
谢水清愣了一下，诧异地回过头，看向蔡丹瑶，只见那张颇为精致的脸上，此刻带了几分明显的叹息与复杂。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