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下，最能够窥探人心。
“汤总，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现在提出来。”声音响起，依旧是刚刚的人力资源处袁总监。
“可以。”汤殊点了点头，语气依旧平和。
但是现场的人，明显的感觉到了袁总监话里带出来挑衅的意味。
对于汤殊的态度，袁总监嗤笑了一声，一双细长的眼睛缓缓地在现场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谢水清的身上，手指抬起，“我想知道，她是凭借什么身份坐在这里的。”
他的话音落下，众人的目光也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谢水清的身上。
看着大家的注意力被自己吸引了，袁总监嘴角勾了一丝得意的弧度，这几年来，他的人一直被汤殊给打压，如果不是因为……
今天，总算是有一个明显的漏洞了，自己问一下，不算是过分吧？
对于这个情况，谢水清在坐下来的第一时间就预料到了，只是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人当面问出口。
看来，这个时候的汤氏，并不如她所想的内部团结。
蔡丹瑶看着大家的目光都落在谢水清的身上，眼神闪了闪，她上次给袁虎介绍的时候，就觉得他的眼神不对劲，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