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行？看着那双隐藏在眼镜后面的眸子里面没有几分多余的情绪，谢水清突然间有点失望，也有点失落。
她也不是非吊在他这棵树上不可，只是他是自己目前可以找到最方便的树了。
“那能不能……请你帮我这个忙，就……当做是我今天积极发言的奖励？”沉默了一会儿，谢水清打算最后垂死挣扎一下。
毕竟……她是真的不想就这么前功尽弃。
听出了女孩话里的颓然，汤殊的心突然间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嘴角抿了抿，终究叹了一口气，“你过来之后，跟在我身边吧，我不要求你特别做什么，你自己觉得能做什么，你就告诉我，你想要学什么，也可以告诉我……你不要叫我老板。”
“那叫你什么？”听到汤殊答应了自己，谢水清的心沸腾了起来，忍不住焦急地问道，竟是忽略了这其中的不对劲。
叫什么？汤殊也有些错愕，错愕自己居然脱口而出这句话。
脑海里回想起当时第一次看到这个丫头的样子，汤殊轻轻呼了一口气，“叫……哥哥吧。”
虽然你不记得了，但是……当年的你，我没有忘记。
哥哥？谢水清在心里琢磨着这个名词，眼里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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