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水清这句话话音刚落，汤殊突然间抬起头来，目光带了几分逼视，“所以你是料定了我会答应？”
自然是的，否则她没功夫去做这个无用功。
但是这句话谢水清很清楚自己是不能够随便说的。
“也没有。”轻轻一笑，谢水清摇了摇头，“我也只是想要碰碰运气啦，因为我那么小，虽然我觉得可以，但是你们作为企业家，肯定会站在更高的层面思考问题对吧。”
“那你还是有必然的把握了？”汤殊眸子微微一眯，语气竟是突然间带了几分逼迫。
“说了不是必然的把握。”谢水清叹了一口气，语气似乎带了几分无奈，又好像带了几分埋怨，怪的是这个人不能够明白自己的意思。
汤殊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因为那是你啊……”谢水清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语气带了几分唏嘘，“因为之前和你提过建议，你都采纳了，那些其实也是不成熟，但是你是真的有愿意听，所以……我也是今天发现这个人是你，我才敢提的。”
谢水清说完之后，便暗暗的去观察汤殊的反应。
其实这句话也是变着法子的夸他，只是这夸的里头，加了几分人情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