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殊的脑海里已经构建出来了一条从头到尾的产业链。
而谢水清，也在观察着汤殊的表情，她相信以他后来可谓是惊艳绝伦的操盘，能够从自己这“不成逻辑体系”的话里得到有用的信息，并且整合成实际的方案。
“是吧，我也觉得可以。”挑了挑眉头，谢水清扬了扬头，下巴微微抬起，“所以你是不是会把我刚刚说的告诉那些专家了？”
“我会告诉他们的，你放心吧。”汤殊深深吸了一口气，认真的点了点头。
这些，就算是没有眼前这个小女孩，他回去之后也会去问问那些专家的。
“那就太谢谢你了。”虽然对于这个回答已经是在猜测之中，但是得到了确切的肯定之后，谢水清还是松了一口气。
“不过……你的这些想法是哪里来的？虽然说不以年纪看轻人，但是你最多只有十五岁吧？”汤殊眯了眯眸子道。
这是在试探自己？
谢水清微微一笑，挠了挠头发，不好意思道：“我知道这些很多还是我阿妈教我的。”
“你……母亲？”汤殊眸子一闪，莫非眼前这个孩子的母亲是哪个能力卓绝的生意人？
“对啊，我们在市场买菜的时候，她就会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