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儿子。”汤成哭笑不得，拍了一下低下去的头，叹了一口气，“你是我儿子，我只想你能够过得开心愉快一些，你却跟我这个做父亲的说谢谢，让我觉得自己似乎做得很是失职。”
墨伯在一旁听着父子二人的交流，只觉得自己简直在听一场相声，已经多久没有听到两个人这样说话了？
最终忍不住，轻轻咳嗽了一声，“先生，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好。”汤成点了点头，拉过汤殊的手，嘴角勾了一抹弧度，“现在你不能够走前面了，该是爸爸带你走了。”
汤殊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明白了这是父亲在说自己刚刚一路上都一个人走在前面的事情，当即有点儿不好意思。
“我那是因为……”少年支支吾吾。
“我知道是因为心里有事，所以义无反顾。”汤成握紧了少年的手指，一双阅遍了世事沧桑，悲欢离合的眸子带了几分深邃，“没关系，爸爸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