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而来，母性的本能让夏萌下意识护着肚子闪到一边，这才没被人给撞倒。
“抱歉，你……啊！是你啊，楚夫人。”
听到这略显耳熟的声音，夏萌在原地站定抬起头来，拧眉看着盛气凌人的崔汉娜，“有些人还真是阴魂不散，看了都影响心情。”
她可没忘，崔汉娜之前都到底做过些什么，也不想假模假样地维持表面和平。
丢下这句话，夏萌抬步就要离开。
崔汉娜并未挽留，却在此时淡淡开口道：“不知道楚夫人满不满意，我送你朋友的那件礼物呢？要知道这可费了我不少力气。”
夏萌的脚步猛地顿住，回过头去难掩怒意地望着崔汉娜，“那些照片和新闻是你做的？”
她之前还想着，这次的事情应该是于婗哪个眼红她地位和热度的同行做出来的，所以压根没把整件事联系到崔汉娜身上去。
哪能想到，自己就是出来逛街还能顺便破了个案。
崔汉娜承认得很干脆，两臂抱在胸前得意道：“是我做的又怎么样？说起来，这本来就是于婗欠我的，不是吗？”
她后来仔细想了想，谭小爱这个身份之所以被识破的契机大概就是于婗在病房认出自己的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