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便再不肯开口说话,只是侧头抵着车门将脸整个藏了起来不愿意再看楚司南。
车子开出去一段,楚司南终于按捺不住,伸手握住夏萌的肩膀试图让人面向自己,“老婆,你看看我好不好?好歹说句话,嗯?”
掌心之下的肩膀微微颤抖,他稍稍加了点力气迫使人转过去,入眼便是一张满脸泪痕的脸。
夏萌几乎从上车开始就无声地流着眼泪,脸上泪痕斑驳,眼圈更是红肿不堪,为了不发出声响连下唇都被咬得血肉模糊。
这一幕让楚司南心里好像被尖刀给刺穿一般,半晌没说出话来。
他捏着拳头,生平第一次生出恐慌不已的念头。
夏萌哭着拉着楚司南的手,语无伦次地说:“我们再等等,再等等好吗?医生不是说要六个月才能确诊吗?现在还没有到六个月,孩子会健康的,一定会的!”
说话间,血腥味窜进口腔和鼻尖,令她难受不已。
楚司南喉头微动,牵强地挤出个笑来将夏萌摁进自己怀里,“别哭了好不好?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你想留下孩子,那我们就留下好不好?”
他打心底里唾弃这个说着假话的自己,可他已经别无他法。
到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