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屋里冷的跟冰窖似的,庆田的脚指头都冻的跟红萝卜一样,庆田他娘心疼孩子,几次跟我商量修葺一下门窗,可我根本拿不出钱来,她也是实在没辙了才……娘,如果您非要让我和庆田他娘离婚,那我……就只能和您说声对不起了!我不能抛弃糟糠之妻,更不能不管庆田,反正儿子也没能耐,您跟着我也享不了福,以后,您就跟着弟妹他们吧,只是……希望弟妹不要怪理,娘以后就靠你一个人养活了。”
楚大伯这一番话,说的楚母脸上无光,同样都是楚家人,他们能吃香的喝辣的,可楚家大房却过着衣不蔽体的日子,谁见了,都要说他们二房的厉害吧?
若刚才夏萌还不明白楚老太太为啥这个态度,在楚大伯语出惊人的说出这样一番句句诛心的话之后,她就明白了。
楚老太太上演了一出苦情大戏,她跟楚大伯二人一个红脸一个白脸,把楚母的心逐渐侵蚀的不成型,随意他们拨弄。
“大伯,你们日子清贫咋能怪你们呢?”楚司南发声,从门口走到几人面前,继续说道:“先前你们在乡下的日子,虽不算小康,可也衣食无忧,大娘她跑到城里执意要分瓜我们的小饭馆,还为了饭馆变卖了家里的田地,最后落得人才两口,我们见你们生活困难,就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