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姑她们散播出去谣言对夏萌更加不利。
夏老太太不满夏母那样对夏父说话:“张秋丽,你生了带把的长脸了是不是?这个家爱国说了算,他说话时你少插嘴!”
夏母还想说什么,夏萌示意她没事,再次打破大姑的如意算盘:“该解释的我都解释了,我倒是想问问大姑,你冒充我妈去学校,并且严厉的要求学校开除我,说我从小性子顽劣,是什么意思?”
大姑脸色讪讪,这些话她都没有和夏父说过。
若不其然,夏父立刻变了脸色,“姐,这是咋回事?”
“我是刚好来你家,在楼下遇见了他们学校派来的人,我一想你又不在家,秋丽还没做完月子,谁能去学校?我这不也是一番好心嘛!”
大姑解释的滴水不漏,却发现夏父脸色并没有好看起来,心里有些打鼓。
“我指的是,萌萌她什么时候性子顽劣了?你为什么要和老师那样说,还让学校把她开除?”夏父没被她骗过去。
大姑吞吞口水,眼神带着一丝慌张,无处安放,“我……我……”
吞吞吐吐了半天,她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回答。
夏老太太见夏父‘为难’大姑,不悦:“开除咋滴?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