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的。
秦语让丫环扶着站稳了之后，看向秦汉，诚恳地说道：“秦先生，我们之前素未谋面，小女子不知道我们之间是否有什么误会。
不过小女子以为这些都不要紧，既然秦先生今日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招收徒弟的，那小女子愿意在秦先生面前弹奏一曲，若是秦先生听了之后，仍然觉得小女子不够资格当您的徒弟，那小女子也不会有任何的怨言。
还请秦先生可以给小女子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既然秦汉也没有提起昨天弹琴的事情，她肯定也不会主动提起的。
她现在只需要一个在秦汉面前弹琴的机会，她就肯定可以被秦汉收为徒弟的。
秦语自信地看向秦汉。
秦汉都懒得看她，不耐烦地摆手：“不用了，又不是没有听过你弹琴，你弹得比杀猪还要难听，我跟自己的耳朵无仇无怨的，我才不想委屈它听你弹琴呢。”
秦汉看向其他人：“还有你们，既然你们说不出另一个人的名字，那我今天这徒弟是收不成了，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离开了。”
反正他已经出现过，也对得起这一百六十多万两银子的出场费了。
想当年他去皇宫露个脸可不止这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