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一年下来,他说不定都能成为国家首富了。
秦汉幽幽地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
袁立仁摸摸鼻子,“你这是好还是不好啊?先生,你倒是说说话啊,你就只给我一个眼神让我自己体会,我也体会不出来啊。”
秦汉不想说话,总觉得自己跟袁立仁的智商不在一条水平线上。
他看着一百六十多万的银票,虽然还是有点少,可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他将银票收起来,看一眼袁立仁,开口:“让人去给我准备一套新衣服,挑贵一些的,就去我徒儿的店里买。”
他从村子里过来,除了吃的东西跟他的琴以外,就没有带别的东西了。
袁立仁看着秦汉,总觉得他有些怪怪的,又是要刮胡子,又是要穿新衣服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要赶着去相亲的呢。
可他能怎么办?
宠着呗,谁让这个是曾经教过他弹琴的先生。
一日为师,终生为师,就得尊师重道的。
……
一楼跟二楼坐得密密麻麻的人都已经进来坐了很久了,聚贤楼又是第一次像这样一下子招待这么多人的,于是乎,厨房那边就供应不过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