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有上百个老百姓都是在被痕痒折磨的哀嚎声中跟救命声中度过。
天一亮,他们身上的症状突然又全部痊愈了。
大家都有气无力地倒回床上沉睡过去。
等到醒过来的时候,也不管天已经黑了,打算去神医谷讨回公道,就在此时。
又有人痒得倒在地上。
接着第二个人开始痒得倒在地上。
第三个人……
陆陆续续的,昨晚的那些人都开始倒在地上。
跟昨晚几乎一模一样。
不同的是,今天的人比昨天多了。
今天去山谷打砸芍药院子的人也跟着一块痒到怀疑人生,痒到想要自杀。
如此这般过了五天,镇上去过山谷讨公道的人,全部都痒得在地上打滚。
他们都是晚上痒,白天就累得睡着。
至此,没人有空去山谷里找丫丫事。
山脚下也没有百姓来看病了,被抓了好几天壮丁的芍药闲了下来。
一闲下来,她就拿着棍子站在院子门口,严阵以待,准备好好去对付那些人。
等到天都看黑了,也没一个人过来。
有些疑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