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出来。
老头悄悄挪了下屁股,离丫丫远了一些,问她:“你学了多久的医术?”
“学了半年多了。”
“从哪学的?”
“自己看书学的,还有跟村子里的大夫学的。”
“你的针灸呢,是跟大夫学的,还是自己看书学的?”
“村子里的大夫不会针灸,这是我自己看书学的,我就给我针灸扎过针,家里的其他人都不让我给他们扎针,我都没法练习了。”
丫丫坐到老头身边,越说就越觉得委屈:“我都跟他们保证会没事了,他们还是不相信我,你说他们是不是很坏。”
老头瞪大了眼睛:“你对着书学了几个月的针灸,连你的家人都不让你尝试,你就要来给我扎针?你怕不是觉得我活到现在这样太长命了吧?”
丫丫把银针从盒子里拿出来,又用随身携带的,自己提纯的酒精消毒,无辜地说着:“不是啊,不是你说自己摔坏脑袋了吗?之前我干爹摔坏脑袋了,都是我给他针灸好的,你这样坐着我不够高的,不如你还是躺下吧。”
丫丫手上拿着银针,阳光透过拉开的窗帘照进来,银针上面银光闪烁。
在老头的眼中,这层银光就跟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