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苗子，只是不知道他们几时能出来。”
老头子不停的喃喃自语着些什么。
秦澈感觉自己憋的已经喘不上来气了。
水这么多的水汇集到了他的身上。
等等这种手感。
这是灵魂出窍？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
“秦澈你可知罪，你触犯天条与助纣为虐……”
“我凭什么知罪，我凭什么认命，要知罪也是玄武那老贼！”秦澈看见平白无故的很多人影剧集于此，像是众神宣判一般在他的身边缭绕，问着他的问题。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为何你对你的徒弟会生出如此之感？”
其中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影对着秦澈说着。
“什么感觉？我怎么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秦澈有些疑惑了起来，这货怕不是来搞笑的吧。
“是吗，倘若你认为大道三千，如若是只有你一人存活，那你该如何是好，是以杀止杀，还是拯救苍生！”
“我什么都不行，我只想逆天改命，我命由我不由天，不要问了，闭嘴吧！”
秦澈转瞬之间发现自己突然清醒了过来。
而且还坐在了湖心亭的棋盘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