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今日人家寒副宗主都跪在秦澈门外了!”
“爹,说起这件事情我就为您伤心,您说那秦澈也太不是东西了吧?您好心帮他与寒江副宗主化解矛盾,他不领情就算了,仗着自己修为高,得了一个破令牌就当众让您下不来台,简直是可恶至极!”
“您想要留住寒江副宗主也在情理之中,这毕竟是对咱们秦家有大大好处的事情,秦家那么多弟子若是能多几个入寒月宗的,咱们秦家就能跻身一流家族了!”
“更何况,再怎么说您也是他的爹,给予了他生命,给予了他吃喝!就算是平日里事务繁忙照顾不周,他这个做儿子的也应该体谅,怎么能怀恨在心?”秦烨在秦肃面前给秦澈上眼药。
秦肃听了秦烨的话,细细想来觉得也有一番道理,毕竟他是秦澈的爹,当儿子的受一点委屈又怎么了?还要恨自己的爹不成?
秦肃此时也讨厌起了秦澈。
他扶起了秦烨。
秦烨站起来后,又在秦肃耳边说了很多的坏话,让秦肃彻底厌恶秦澈了之后,才退了出去。
下午,下人通报,何家少爷何渐言来了。
秦烨赶忙去迎接,心中却是疑惑,何家是大家族,一向瞧不起他们这种小门户,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