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敢靠近。
“是谁呢?”秦澈不动声色,然后故意绕至一处拐角,等他过来。
“这次的考题这么难,这小子居然这么快就答完了,绝对是交了白卷。”跟上来的不是别人,而是那位胡宇仁兄,他自顾自的想道:
“不过想想也是,他修为那么高,药理绝对很差,是个十足的莽夫,虽然这次我交卷仓促了些,但碾压这个莽夫已经足够了。”
胡宇钻研药理足足八年有余,如果不是这次跟秦澈较上劲儿的话,他甚至有信心光凭药理分数能进前十。
想到这里胡宇有些后悔,暗道:“哎,还是交卷太仓促了,有几个问题我仔细想想应该可以答上的。”
砰!
胡宇好像撞到了什么人,他正憋了一肚子火,当即就爆炸了,猛地抬头想要教训一番这个不长眼睛的人,可当他看清来人相貌后,脸色逐渐僵硬,并且本能的迅速拉开距离。
“你跟着我干嘛?”
秦澈诧异的看着他问道。
胡宇又拉开了几十米,这才放心的喊道:“我要监视你,省的趁我不注意去揩我女神的油,这场赌斗我必胜!”
“什么赌斗?”秦澈早就把胡宇自言自语的那一套忘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