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最近傅斯寒忙的不见踪影,还说要她耐心等,原来一直在忙着给南桥施压。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温晚一直待在傅公馆,消息相当闭塞,所以根本不知道南桥还发生了这样的大事,自然也不可能参与其中。
不过当着陈佳然的面,她却并没有对此否认,她的指甲几乎嵌进掌心,才维持住自己没有在此刻直接爆发出来,“是又怎么。”
温晚眼底浸着涔涔的冷意,毫不避讳的迎视她的目光,“加害我的母亲,还有外公,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
“陈佳然,你早就该相当会有这么一天,毕竟人都应该为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想逃?自然是不可能逃的掉的。”
陈佳然面上这才终于闪过一丝心虚,虽然彼此心知肚明,但是这些陈年往事还是第一次如此直白的被人搬到了明面上来说。
事到如今,否认确实没有什么实质意义了,而且头顶着温晚的目光,陈佳然不知道是心虚还是其他原因,总觉得心底十分发毛。
傅公馆还是傅斯寒的地盘儿,想起那个可怕的男人,陈佳然就感到毛骨悚然,一分钟也多待不下去。
她避开温晚的视线,轻咳一声,快速的说,“既然人已经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