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如此做了,我便不做了。”
这些年她把内院打理得很好,可沉温舒却永远对她不冷不热,从未把她放在心上,她无所出,再如何贤良,也不能让沉家满意,听到司连华如此称赞,一时十分感慨。她太寂寞,便把这里打理得更好,反正也无事可做,有时候她都觉得好得有些过分,必是双数的砖石,统一花色的装潢,不见落叶的庭院……
好像在亲手为自己打造一口棺材,一口漂亮的活棺。
司连华见她伤心,转移话题:“你猜我今日上街遇到了谁?魏王!他知我死了,高兴得很呢!”
“我瞧那魏王殿下对你是有心的,怎会如此?”
司连华连连摇头:“魏王对我有心?有的什么心?我看他是没安好心。”
江琴秀刚想说魏王殿下似乎一直对你有情,就听见门外焦急的脚步声,眉尖一蹙,看了过去。
她看到了自家夫君含怒的脸。
“连华,你先跟我走,不要喝这个毒妇的茶。”
沉温舒把司连华护在身后,戒备地看着举足无措的女人。
“温舒……”
江琴秀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已经按照从小娘亲教导的那样,贤良淑德,任劳任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