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不能让父亲多年的心血,在自己这代人手中丢失。
他想着,这次来长安,最差也要给张淮深争取一个归义军留后的头衔,不然,自己就算杀出一条血路,也不留在长安。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现在的皇帝如此荒诞,他对自己这次长安之行,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对了,你们归义军现在的节度使是谁啊?怎么是沙洲刺史派你来求援?”李晔似乎刚刚意识到这个问题。
“陛下啊!”张淮鼎这次是真哭了,李晔纵有千般不是,但是这股子配合劲,简直是没谁了。
“自从家父河西侯张议潮入京,只是指派兄长张淮深暂管河西诸事,后来朝廷册封家兄张淮深为沙洲刺史,但归义军内部诸多势力,均已家兄名分不正的由头,自立山头。
微臣等人知道朝廷现在支应不易,故此希望陛下能册封兄长张淮深为归义军节度使,以正其名。”张淮鼎可谓声泪俱下。
在他的描述下,河西简直就是战火连天,张淮深勉力维持,一个殚精竭力的忠臣形象,出现在百官心中。
“哦,原来是河西侯的子嗣,失敬失敬。”李晔发自内心地说道。
他是真心敬佩这个归义军,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