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有何赐教?”徐有贞有点不明白地问道。
“徐先生,这些都是今年参加会试的举子,孤带他们前来也是想让他们看看,不妨请先生讲解一下。”朱见深倒是不客气。
“哦,既然太子殿下垂询,那草民就不客气了。”徐有贞说完,转身走到黑板前面,一众书院学生竟然有些兴奋起来。
“刚刚殿下说的,你们应该听到了,谁有什么疑问,请提出来。”徐有贞倒是一点都不客气。
“请问徐先生在朝中身居何职?师从何人?”一个举子显然对刚刚自己的答卷被徐有贞否定心怀不满。
“这里是皇家书院,不是你比较师从和官位的地方!你是瞎了还是聋了,在这里只有先生和学生,没有你嘴里那些所谓的师从和官职!”徐有贞的话掷地有声。
如果是几年前,徐有贞这么说,他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不过他现在却对那段‘历史’一点都不在意,甚至经常以此自嘲。
人的变化总是这样。
“你们既然是此次参加会试的举子,那你们当中肯定有人就有人将来成为大明的官员,不过说实话,看着你们,我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踌躇满志,狂妄自大。你们当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