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宁对伤兵的话充耳不闻,朱见深更是直接无视伤兵让他离开的要求。
“孩子,赶紧走,别在这呆着了,你现在应该在学堂读书!”伤兵见楚宁和朱见深没有说话,一脸恳切地对朱见深说道。
楚宁将伤兵的伤口擦拭干净之后,又替伤兵把脸擦了一下,将毛巾放回到水盆。
朱见深熟练地将水盆端到帐篷的一个角落,倒进一个水沟,然后从边上的水桶舀了几瓢水,将那些血水顺着水沟冲走,转身拿起旁边架子上的一个托盘回到楚宁身边。
楚宁打开一个瓷罐,一阵酒香飘散开来。楚宁拿起一个竹夹子,从瓷罐里嫁出一块棉花,小心地给伤兵擦拭伤口,然后拿出金疮药给老兵涂抹上。
“这么好的酒擦伤口浪费了,你年纪也不大,是带着孩子来赎罪的吗?”伤兵开口问道。他
他说的赎罪,就是之前说道的军改之后,为了给家人减刑,而进入军队的人。
“不是,他也不是我孩子。”楚宁低声说道。
“这么小的孩子都来战场了,要是往前推上五六年,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可是现在大明日子好过了,皇上让镇海侯变法,虽然不是这个说法,但意思就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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