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朱见深心里的委屈根本找不到诉说的地方。
几次接触下来,张洪发现朱见深不仅已经开始接受自己,甚至有点把自己当成亲人一般。
“殿下,微臣已经让人把皇宫打扫出来的了,是当年宣宗皇帝驻跸的地方,于礼制没有任何问题,如果殿下同意,微臣这就安排殿下移驾。”
“张留后,孤感谢你,不过孤在来之前,父皇嘱咐过,一切以镇海侯为尊,他好像不太想让孤去皇宫居住。”虽然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之色,但嘴上还是没有丝毫松口的意思。
“镇海侯入朝时间不长,许多朝廷典章他还不清楚,当初太宗皇帝迁都之后,就定下帝居于京城,太子留守应天的规矩,就是不想应天龙兴之地没了照应。
也正是为此,不管是仁宗皇帝还是宣宗皇帝,都曾驻跸应天,所以殿下现在移驾皇宫其实是遵循祖制,想必陛下知道后不仅不会怪罪,反而会夸赞殿下懂事。”
张洪一脸大灰狼哄骗小红帽的样子,不停地忽悠朱见深去皇宫,这样他就不用天天冒险来找朱见深了。
他的留后衙门就应天皇宫边上,到时候自己随时都能见到朱见深,最重要的是朱见深从此就掌握在自己手中了。
看着朱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