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下次,你还敢有下次,这一次我闺女你被你指婚给你的傻儿子了,现在你还敢说下次,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宰了你。”
“咱不是不说这事了吗。”朱祁镇委屈地说道。
“一看到你就来气。”楚宁气呼呼地坐下,朱祁镇赶紧上前,他知道,楚宁发泄的差不多了。
“你说什么!楚宁回来了!”在应天一座豪华的宅院里,一个苍老的声音惊讶地问道。
“老祖宗,刚传回来的消息,浙江的钱家已经试探过了,皇帝现在对楚宁的态度,晦暗不明,钱震在朝堂上弹劾楚宁,没有被处罚!”
“不,恰恰相反!”
“老祖宗这话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要是以前,就算楚宁那个村夫不当场发作,皇帝也会给他出气,现在那个钱震还好好地在户部上差呢。”
“楚宁没有发作,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们,他回来了,不是那些虾兵蟹将能安抚他的愤怒的。而皇帝没有动钱震,是在等!”
“等?等什么?”
“等楚宁的决定,想必这次皇帝又会给楚宁派什么任务了,不过看样子,推行新政的面更大一些,只是不知道他们会从哪里开始着手。”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