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朱祁镇召集内阁、六部堂官就在内阁的值房,开了一个会。
“你们无数次劝朕,把厂卫取消了,朕也慢慢将东厂撤销了,锦衣卫也加了限制,可现在呢!堂堂大明的伯爵,在新婚当天,在皇城之侧就被行刺!
一晚上了,除了两句瓦剌人的尸体,什么都没有!难道你们就告诉朕,就是几个连路都找不到的瓦剌人,瞎猫撞见死耗子误打误撞地完成了!
一击就走,不管中与不中,如此果决,能事那些瓦剌人干的!朕对你们很失望,极其失望!”朱祁镇火了,真的火了。
这次不管是文官还是勋贵,有很多人都是现在才知道楚宁昨日被刺的消息,他们惊讶楚宁竟然没有丝毫声张,更惊讶如此大的事,到底是谁干的。
就像朱祁镇所说的,如果真的认定就是瓦剌人干的,那简直就是对智商的侮辱,即使真的是瓦剌人干的,那也需要长期的策划,和周密的实施。
但这样浅尝辄止,不像是势在必得反而像是警告!
天哪,如果真是这样问题就严重了。
朱祁镇前脚刚刚透露出要楚宁主持直鲁两地的变法,就有人在其新婚当天行刺,这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