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咱们爷们混迹江湖就是靠的义字当头。”
“跟他们费什么话,有本事你就来,皱一皱眉头不是你爷爷。”
原来在这个房间里,不止赵老虎一人,还有几个和他一样的人,被绑在木架子上边。
“刮了。”
被称作赵老虎的人刚刚说完一通慷慨激昂的话,黑暗中一个阴沉的声音传来。
“等等,李厂公,是您老人家吗?”赵老虎难以置信地问道。
“这不是你该问的,你就说知不知道就行了。”那个阴沉的声音继续说道。
“厂公,你不记得小的了,小的赵虎啊,曾经也是咱们东厂的坐探的。”赵老虎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大声喊着。
“没听见吗,刮了!”那个声音似乎并没有因为赵老虎的话有丝毫犹豫。
“啊!”随着那个声音的传来,赵老虎发出凄惨的喊声。
“我说,我说。”
“前天有几个北方口音的人,在我这买了几张弓,但都是些猎弓,射程不足十丈,而且箭矢也都是涉猎用的燕翅箭。”赵老虎终究还是受不住酷刑。
“十天之前,也是一群塞北口音的人,在天桥的张家旅社住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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