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丝毫作用。
这个时候没有任何取巧的机会了,只能硬着头皮硬抗了,好在对方只有几百骑兵,那些碍事的战车不能进入。
不过,很快李珍就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
战马虽然真正冲进来军阵,但裁判官还是通过旗语,然三大营这边去掉相应的人数,而且还要打乱阵型。
这时左哨军的步兵也冲了进来。
这时,双方没有任何技巧,完完全全的都是战斗力的比拼了。
李珍此时才发现,这些左哨军的阵型比他们更加庞大,虽然他们也研究并掌握了三才五行阵,但终归没有在楚宁指导下训练出来的左哨军,掌握的熟练,运用的自然。
左哨军根据不同的情况,鸳鸯阵、五行阵、三才阵,不停转换,而且即使队长‘阵亡’,他们也会主动向最近的友军靠拢,接受友军队长的指挥。
李珍明白,他输了,他多么希望这是真正的战场,如果是真正的战场,他就可以杀身成仁了。
可不是,在这她他最多就是‘阵亡’,他还要活着接受这份耻辱。
不过李珍没有彻底放弃,他抽出佩刀,带着自己亲卫冲进战团,现在唯有‘杀戮’才能发泄心中的苦闷,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