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在后世,一把纯正的紫砂精品壶,动则上万,几十上百万也不稀奇,对于楚宁这种穷学生来说,那是渴望不可及的奢望。
尤其是是楚宁在研究明史的时候,对于紫砂有着特殊的喜好。现在距离紫砂壶兴起还有几十年,属于不为人知的范畴。
“既然大家都来了,那正好,安排一下接下来的事。”楚宁开门见山地说道。
“那我先来吧,年前吧愿意投资的勋贵统计出来了,投资酒店的有十一家,总共出资三万两,占发行股的十分之一。
投资超市的有七家,总金额一万七千两,占发行股的二十分之一。投资公共交通的只有一家,总共是一万两,占十五分之一。定国公府三项都各投一万两,是出资最多的。”
张辅说着就看向了楚宁。
“不错,比上次强多了,上次我准备在英国公府上说,可想想还是算了,毕竟我已经不受文官待见了,这要是把勋贵们再得罪了,我就甭在大明混了。”楚宁自嘲道。
“好,这次是他们自己放弃的,到时候别说老子们吃独食。”陈怀高兴地说道。
“不,这次我们还是按照之前的比例拿股,到时候大家还是要拿出一部分股权来,勋贵是一家不假,但最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