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怪徐某冒昧才是。”
两人分宾主落座,仆役送上茶水。
“伯爷这宅子狭小了些,与伯爷身份不符啊。”徐永宁开口说道。
“国公客气了,楚宁原本宣府一落魄秀才,幸得陛下不弃,委以重任,安敢贪图享乐。”楚宁随口答道。
两人就这么说了一会儿没营养的客套话,“伯爷,这次徐某前来,一来是伯爷封爵之后,徐某还未曾登门道贺,多有失礼。二来,是奉家母之命,将应天府魏国公府的来信转交伯爷。”
“国公客气了,如果国公不嫌弃,就叫我楚宁吧。”楚宁说着结果徐永宁递过来的信。
“楚兄言重了,不知楚兄可有表字?”
“啊,曾经瞎起了一个,少安,边塞之地,唯有年少盼安稳了。”
“少安大才啊。”徐永宁奉承道。
说了几句,徐永宁就走了。
这才是大人物之间的交流,全程没有提任何要求,但已经把自己的态度暗示出来溜溜。
楚宁没有着急看魏国公府的来信,他知道,这里边一定是对他和徐又蕊婚事的肯定。
虽然应天的魏国公和京城的定国公,是同宗同源,都是中山王徐达的后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