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楚宁此人过于奸诈,竟然将主题修建完毕,才开始修建外围院墙,故意误导臣等,此种奸诈之人,还请陛下严查重处!”张洪愤怒了,以至于他忘了朱祁镇和楚宁的关系。
“我说张大人,大家公平交易,怎么我就奸诈了,你这么大人了,难道一点道理都不讲吗?修忠烈祠是我主动承担的,时间是我自己承诺的。
只要在约定的时间内,我是先修围墙,还是先修房屋,好像跟你们没什么关系吧。”楚宁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表情,让众多朝臣恨不得上前掐死他。
“再说,修建这种大型建筑,修好围墙,那材料进出多有不便,万一碰坏了大门耽误工时,浪费材料,这是最基本的常识啊,难道张大人不知道?!
陛下,如果你的大臣都是这种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人,我真为你担心啊!”
“噗!”张洪一口鲜血喷出,然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来人啊,将张洪带下去。”朱祁镇显然对于张洪也没有什么好感,甚至有些厌恶了。
大臣们也对张洪很少有同情的,那些跟着张洪压注的人,因为张洪的忽悠,损失了不少银钱,还在皇帝那挂了名,真是得不偿失,自然对他不满。
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