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立即对豹哥说自己忘记了还有一味药没有买,立即就朝着药材市场旁的一条小巷子追了进去。
豹哥看着秦天的背影,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不过他躲秦天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主动往上凑?
刚才说的都是客气话,头上、脸上都是伤,豹哥这个时候才感觉到了生疼,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真倒霉,遇到这么个煞星,宁炙,你害老子倒霉,这件事没完,就你刚才给我的那点钱,就想打发我?哼……”说话间,豹哥越想越气,把在秦天身上受得气,全部都转架到了宁炙的身上,他想到了宁炙的父亲,这老东西可是有钱的主,不从这老小子的身上榨出三两油,就对不起自己今天磕的头、挨的这么多耳光。
想到着,豹哥坐上面包车,立即离开了。
他可不会傻傻地等着秦天回来。
豹哥走后,秦天已经跟着薛兰德顺着这条小巷子走了十来分钟。
七拐八弯的小巷子,人来人往,薛兰德即便是小心翼翼,也并没有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
秦天就觉得奇怪,这里住着的全是富州城的平民,而且这里的房子破旧不堪,已经临界到了快拆迁的程度,住在这里的也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