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请你别没事找茬,我秦天虽然只是个穷小子,但是如果薛家的人继续找我的麻烦,我也一样不会客气,薛家,哼哼……我什么时候惧怕过?”
薛兰德做梦也没想到,这个曾经还是残疾的穷小子,竟然口气如此之狂妄?
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嚣他薛家?
薛兰德怒了,气的胸口上下起伏,脸色涨红,指着秦天的鼻子骂道:“秦天,废话少说,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你再不交出来,我就对你不客气!你这种人,给我提鞋的资格都没有,少说大话了,谁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如此狂妄?”
“你也给我听清楚了,薛家出了事,别把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如果你硬要这么干,那我也不怕!区区薛家而已,我秦天何惧?”
“你别后悔……”
秦天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目光如毒蛇一般可怕,声音犹如寒冰一般冰寒无比:“薛家为何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难道你不清楚吗?薛馨雅与我的婚约是怎么来的,你心里恐怕比谁都明白吧?”
“轰!”
这句话传进薛兰德的耳朵里,他的脸色巨变,整个人犹如被人当头闷棍敲了一下那般,有些眩晕感。
俗话说:做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