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容凌感觉浑身都布了一层冷意,他们都以为孩子不做噩梦就没事了。
但其实这件事他一直都没放下。
一直是他的噩梦。
心脏的位置像是被扎了千万根针,太痛,他觉得让慕云蕊在精神病带着都便宜她了,就应该让她尝尝每晚都做噩梦的感觉。
他的大掌一下一下摸着他的小脑袋,“不怕儿子,慕云蕊现在在精神病院,她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慕熠南点点头。
却赖在容凌的怀里没下来。
容凌也不着急,耐心十足的哄儿子。
其实他很愿意跟儿子亲近,以前的七年时间,他都没有尽到一个当父亲的义务,现在他就是想好好弥补一下。
“你想不想听故事?”
“什么故事?”
“你叔叔和我小时候的事。”
慕熠南想了想点点头。
容凌道:“我和你叔叔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很怕尖嘴的动物,像是鸡呀鸭呀鹅呀都怕,有一次你奶奶有事不在家,有个照顾我们的王姨家里也正好有人生病,她为了方便照顾我们,就把我和你叔叔带去了她家,当时她家养了好多鸡鸭鹅,王姨知道我们害怕,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