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慢？
铃铃铃的手机视频通话，容凌蹙眉，第一反应就是谁这么不开眼，居然在这个时候打扰他？
他拿过一看是陆远程的微信，滑动屏幕接通，屏幕里露出陆远程那张吊儿郎当的脸。
容凌眉头微微蹙紧，“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陆远程一脸意外的笑，“哎呀你居然还有空接我视频，别告诉我，你已经完事了？啧啧！你这身体也不行啊。”
容凌蹙眉，没听懂他说的什么，但可以看得出来陆远程是在蓬莱宫的包间。
“有屁快放！”
陆远程哈哈笑，“我跟秦羽打赌，说你现在忙着双人运动没空接视频，你可好，我一下子输了好几万！”
“嘴欠怪谁？”
陆远程歪着头看了又看，大概是在手机屏幕里找人，“你别告诉我，你们分房睡呢？”
容凌阴沉着一张脸，冷嗖嗖的语调，“你没事闲的？”
陆远程丝毫不惧，若是容凌在他跟前，他自然是不敢说的，但现在他可以畅所欲言。
“我这还不是关心你，都单了这么多年了，还以为你家伙式不好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