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自认还是衡山派弟子,那他自然要受衡山派掌门令牌约束,何况彭科彪还是他的大师叔。
袁辉等人并不是衡山派之人,于是他向前说道:“我不是你衡山派的人,你那掌门令牌唬不了我。”
彭科彪冷笑道:“这本是我衡山派的家事,你一个外人擅自插手尚不知耻,还敢有脸在此说话。”
“你……”袁辉听了大怒,却又不知如何反驳。
彭科彪正在得意,李木强却缓缓走上前去,正义凛然地说道:“你根本不佩拥有衡山派掌门令牌,你只不过是我衡山派的一个败类而已,又有何面目再来参与我衡山派之事。”
彭科彪一听气得双眼冒火,却又说不出一句话来,脸上的肌肉不停抽搐,显然已被李木强的话语所伤。
彭科彪稍稍冷静了片刻,才又问道:“臭小子,你又有什么资格做衡山派掌门?”
李木强答道:“我是没有资格做衡山派掌门,但现在这里却有一个人,比你我都更适合做衡山派掌门。如今我衡山派大部分弟子都在此处,彭师叔大可以问问,看是支持你的人多,还是支持他的人多。”
众人以前都道李木强木讷,但他现在这一番话,却反而让众人摸不着头脑。彭科彪